• 叁拾壹

    喜欢你这件事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,这事儿我知道,你也知道。只是,心中但凡有所念想了难免就会有些念想。

    前晚似乎又聊到了某个话题,让你生气的话题吧。而你对于我情愫的态度一向是不管不顾,但是也不允许我过分放纵。我知道,你只是想以一种朋友之间的温度好好相处,但我往往把握不好火候。

    昨天早晨在经过那条小径的时候,风声簌簌,黄叶漫天,伴着夏日清晨贯有的凉意让我惘然有回到初秋的感觉。像认识你,本来就才一个月余,却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对你的心悸,过分熟悉。自认识你起,就莫名地挂念起图书馆的味道来,挂念起阅览室三楼靠窗的风景来。夕阳西下的余晖,夜晚透窗的霓虹,以及那段不津风声的相逢,你眼里的澄澈,这都不是我虚妄的原因,却都是我难言的诱因。

    我沉溺的诱因。

    或许,由一场相逢所激起的种种本来就带有太浓重的戏剧性,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重逢中加重了彼此的戏份,一次又一次的空间磨合,一次又一次的记忆加重。如此,请原谅我对缘分的理解过分轻易。

    或许,于年轻者而言,对于某段相逢,某段相逢的人与景都记取得太过轻易,如此造就的一段浪漫或许单纯却总归少了现实中应当有的厚重。只是,我在情念这件事上始终学不来权衡,学不来理性,这都是我深陷的缘由,你所回避我也无奈的缘由。

    只是,我仍旧在竭力隐忍着我的情绪,不让那些过分的情愫耽扰了你这洽和的五月,惊扰了这份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“友谊”。

    或许,没人能叫醒一位装睡的人。更何状,我的那个人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,她并没有睡着。如此,连一份非分,对梦的缱绻之想也没了。只能相互醒着,相互理智着,我克制着,你引导着。你想带我去一个方向,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。相互和解,相互不解。不温不火,不痛不痒。

    其实,我只是想着,能够在合适的时间里用我合适的精力去合适,好好地爱一个人,合适地对她好,让她快乐。在这个年纪,我不知道什么是天荒地老,不知道什么是执手白头,也不知道什么是生死契阔,只知道,我想对她好。只对她一个人,让她开心,让她快乐,让她舒服,一切都坦坦荡荡地,合适。

    显然,这也是一种虚妄,一种对我对自己臆念的拓展。你并不知情,也不想知情,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和视角,冷眼着这一切,让我进退维谷,举步维艰。

    或许,合适本来就是一种近乎愿望的词语。我从未合适过,也未被合适过,所以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合适,让别人合适在我这里,我合适在你那里。

    每一句晚安都等在离清晨不多不少的时间,每一句思念都写在离你最浅最远的笔触里。而每一次深望,都得在挥手来不及说道再见的时候。

    我不知道,什么时候才能在簌簌风声里,一近你的双眸,一近,这段年华所应有的问候。以及,我和你相互的从容。

    晚安,好梦!
    2016/6/9 22:11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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